在我的世界中,许知远、迟宇宙都曾是“英雄”的存在,他们的内容大家可以网络自取。但所谓令人无比尴尬的公知,倒是颇令人震惊的。 我不熟悉马东,也没关注奇葩说,十三邀之类的节目,但可以设一个问:这些产品能够进入主流改变历史吗? 不知道,谁知道请告诉我一下。 我把许、迟以及吴晓波、秦朔均归于知识分子之列。为什么这样归类,首先要对知识分子进行一个定义,我没有完整的系统的定义,但认为理论的深入,历史的熟知与敬畏,思想的能力共同构成知识分子的能力基础,而具备独立思考、批判精神则是他们的特征,因为知识分子分离之初,就是要调动与改变社会意识而存在的。 知识分子先于社会,看到确定性,当然,创业者一样也是有确定性战力的,甚至往往超过知识分子,但二者不尽相同,一个是商业场,一个是历史场,维度不同,不可并论。 昨天(8月31日)听袁岳与秦朔演讲,从受众的角度,我当然更喜欢袁岳,不仅体现经验的丰富,思考的敏锐,还有极强的亲和力;而秦朔则引经论典,时空切换,自然就有不少受众听着费劲。二人在拥抱变化、前噡思维上是一致的,我和韩辉说,袁老师真是随心所欲不逾矩了。秦老师的系统理论功力确是深厚了。 但许知远在这个点上确实有不足了,对于技术,对于时代脉络有些掉队,但这并不影响他是一个知识分子,并不能因为市场开始消解主流、消解历史就判定知识分子是臭老九。 想想左拉之死,想想戊戍七君子,想想鲁迅批胡适,想想中世纪启蒙运动,很多事情无须非黑即白,雅各比《最后的知识分子》说明的就一个问题,公共知识分子问题,知识分子具备公共性。帕森斯从结构功能主义说“文字出现、哲学产生”是知识分子产生的前提,我就很难理解,以商业追求消费主义导向出发的奇葩说哪来的哲学?是术的哲学还是策的哲学?是私的哲学还是公的哲学? 如果把知识分子与文化领袖混为一谈就是无知了;至于让知识分子理解本身尚可理解,却让他们行动起来,这和让杨振宁上阵杀敌是一个逻辑。 这个时代最难能可贵的,就是还有知识分子存在,不管他们怎么倔强多么科学怪人,因为他们大多会反思,会自动修正。 即使有一成不变的存在,我们能够容纳这样的存在,这个时代才更有意义。 我们,不必,也不能,戏弄知识分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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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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